Addicted to Antarctica.
南極是讓人戒不掉的癮頭!
從地理上的未知探險到體能上的極限探索,
他都是讓人鍛鍊自己、看清自我的疆域,如同一面鏡子。
《呼吸南極》是跨時代旅人面對南極大陸的對照集,
向三百多年來冒險犯難的南極探險家們致敬!
更為所有嚮往南極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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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極探路──過去的地理探險,今日的極限探索 南極,是旅人的夢土。
曾經去過南極的人,都有一段被凍結的時間,那段時光所發生的故事,已被壓縮、真空在剔透的冰層裡,泛著藍藍的光,閃爍著魔幻時刻。
過去的探險家,以插下旗子作為自己探險生涯的里程碑;現在的旅人,則在已知的地理疆界,從事不同的追尋。不管是體力上的挑戰還是形式上的超越,雖然沒有地理大發現,但自我的探索源源不絕、驅使探險魂往地球最南逼近。
關於南極,隨意上網搜尋都可以找到海有多深、山有多高、企鵝可潛水達幾公尺等上萬筆資料。但南極的靈魂在於探險家與科學家們,他們義無反顧的對南極進行無盡的探索。
南極的生命力在於奇妙的野生動物,年復一年的回到棲息地繁衍後代或覓食;南極的動力在於冰的世界,那是萬年玄冰中的氣泡脫離冰的桎梏象徵,那是眼睛看不到但卻從不停止流動的冰河,那是不停的被海水侵蝕、形成美不勝收的雕塑的冰山;那是當冰山經過海水、氣溫與風,不斷的形塑之後,在海中翻滾重新找到冰山的平衡點時,充滿力與美的剎那;那是冰山爆裂後,在海面上形成一望無際的碎冰,航行在碎冰上彷彿進入時光隧道,看盡冰的歷史。
《呼吸南極》的第一章為〈行跡,在南極〉,我們從多次南極旅遊的經驗加上探險家的歷史,希望讀者可以感受南極的探險魂。尤其1989年英國的南十字星(Southern Cross Expedition)探險隊在羅斯海(Ross Sea)的阿代爾岬(Cape Adare)過冬,一反南極大陸只有帝王企鵝能在此過冬的認知。從此開起了人類在南極大陸探險,與科學研究的現代風潮。
在人類抵達南極探險前,南極就充滿著生命力,信天翁、鯨、海豹、企鵝等都在南極地區度過生命中最重要的時光。
第二章〈活著,在南極〉,就是向這些在人類之前就在南極生活的野生動物致敬。當信天翁從空中衝入海裡吃魚時,卻咬到捕魷船的魚餌、淹死在海裡再回不到牠出生的地方,大量的信天翁因此消失;商業性的獵海豹船與捕鯨船進入南極之後就造成了生態的大浩劫,早在1830年左右,南極地區包括南喬治亞與福克蘭群島的海豹棲息地早已不見海豹蹤跡。1904年在南喬治亞的格利特維根(Grytviken),建立了捕鯨站之後,鯨的悲歌就此展開,1929年底到1930年初,南極共有40201隻鯨被獵捕,其中有29410隻是藍鯨。如今鯨的主食南極鳞蝦又被人類大量捕撈,誆稱為健康食品,南極生態鏈脆弱讓人焦急。
第三章〈在世界盡頭找一條路〉解析旅行南極的各種面向。其中的想法或許不是每個人都同意,但是事實就是小型船隻比大型船隻登岸時間長、大型船隻的設施比小型船隻多元化;400人以上的船能登岸的點很少,而且全天只能在一個地方輪流登岸;探險隊員如果不遵守南極旅遊公約,即使他的行為能取悅觀光客,依然是失格的隊員;觀光客也一定要遵守南極旅遊公約的規範。每一家探險公司都有其主要訴求,有些強調舒適、有些標榜知識、有的聚焦在戶外探險,不變的是探險隊長與船長是整個旅程的核心人物。在旅程中,越放下自己的執念,越能看到南極的面貌。
史上第一位飛越南極的探險家李察‧柏德(Richard E. Byrd,1888-1957)在《獨自一人:南極洲歷險記》(Alone)寫著:「在極少數真正抵達南北緯90度的人裡面,是否有人認為極地風光真的是那麼令人振奮。可看之物少得可憐:在地球的一端是蒼茫浩瀚大海中央微小的一點,而在地球的另一端,同樣是寒風凜冽,廣袤冰原中間虛構的一點。」他寫得冷淡,但整本書卻是用熱騰騰的生命去換來的。
冰冷的大地,喚起的是數百年來探險家的熱血,在這樣的天地間,才看清楚旅行者的本來面目。
《呼吸南極》作者鄭有利、黃麗如去過南極多次,記錄了一篇又一篇最初誘發他們前往南極的知名探險家的故事,並且寫下追尋這些旅人們足跡的歷程。
南極是「地球最後一塊淨土」,成為淨土的一大原因就是這塊大地是地球上唯一不能永久居留的區塊,他屬於全人類所共有,每個國家都不能在此伸張主權。因此他擁有最清新的空氣、最乾淨的自然環境、最可愛的極地動物、最恆久的吸引力……「走訪極地,因為南極的黑白世界,要置身其中才知道他的黑和他的白是有層次的,要實際在冰硬的大地上踩到企鵝屎滑倒才知道這個疆域的主人是大自然,要持續的在強風中走動被風在臉上刮出傷痕才明白什麼是南極的印記。」
除了書寫歷次行程最深度的觀察、拍攝最精采的圖片,鄭有利、黃麗如還為準備去南極旅行的旅人提供了最實用的資訊,方便大家閱讀、帶著走。
了解南極,不能不看本書;前往南極,更不能沒有這本書。